菲特了,不过也恰恰就可惜了这一点,徐盛堂生的这个是女儿,要是儿子的话他尾巴都得翘上天了,可惜了,以后早晚还得嫁为人妇。”
落地窗前站着三个手拿酒杯的中年,正低头看着下面的会场,有人看见徐木白走了进来就点评了两句。
后面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她抿嘴笑道:“不是听说徐盛堂要招个上门女婿的么?”
刚才说话的那人回头说道:“生出来的孩子可惜姓徐,可血流的却是异性,总归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的。”
这女子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做生意的眼光还可以,但观念就差太多了,什么年代了还流行男尊女卑啊,女人怎么就不能接掌家业了呢,我不照样是接的风生水起被人叫一声巾帼女子么”
“这世上能有几个商界孙二娘啊,你算是个另类,不过么现在看来徐盛堂的女儿也差不多,没准还能把你这个前辈拍死在沙滩上呢,不过话说回来孙常香你都芳心暗许了人家那么久,他怎么还一点表示都没有呢,真打算和你来场只是灵魂上的沟通啊?”
这帮人说着话的时候,眼神就飘向了房间角落里的沙发上,那里坐着个年近四十左右的魁梧男子,身材很高但体型绝对很匀称,坐在那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四平八稳,再细看的话还有种掩不住锋芒的味道,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就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修剪着一根雪茄。
孙常香眼神幽怨的瞥了过去,唉声叹气的说道:“谁让我眼光太独到了呢,大把的护花使者不要,偏偏要剑走偏锋啊。”
屋里的人谁都知道这个商界孙二娘一直芳心暗许沙发上的那位,但这人的性子似乎太平淡和低调了些,从来没有谁看到过他在公开场合带过什么女伴,多少年了向来都是孑然一身的。
这时落地窗前有人看见了徐木白身后穿着身长袍的王长生,就说道:“说到剑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