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怎么也无法释怀,唉,不说我了,说说你吧。」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也就这样。」
他妻妾环绕,手握巨款,生活美满。
平日里画画符,练练气,锻锻体,修为顺遂,没什么烦恼。
这日子比起在还真宗时,还要闲适惬意。
如今上面可没人管束着,想干嘛就干嘛,更没人逼着去服役、杀戮。
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跟箫渊说。
毕竟这太残忍了。
简直是在往他伤口撒盐。
陈理本想提起那批天星宗余孽的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种事提与不提,都无关紧要。
反而暴露自己。
天星宗还是有人活着的。
不说被陈理放过的女修冯敏,还有另一人流落在外。
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听到这个消息。
毕竟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才是秘密,当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尽管这个几率很低。
但他又何必自找麻烦去赌呢。
他转而问起其他来赤柱城的门人。
「雯慧彭燕夫妇,还有丁剑道友都来了。」箫渊说道:「对了,丁剑被火云宗一位金丹长老看重,收为了弟子,加入了火云宗。」
「什么?」陈理闻言面露惊讶。
他承认自己有点酸了。
这丁剑,简直是天地眷顾。
二十岁筑基。
然后就被老祖收为亲传弟子。
别人要服役,他不用。
就算攻打天星宗,老祖亲征。
他依然没有露面。
作为金丹种子,他在还真宗中可谓是地位超然。
若是老祖重视程度,恐怕连庶务掌门夏弘毅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