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也没有难为他,让他告老还乡了。”
“他都能走,本官凭什么不能走。”
“先帝跟莫自在能一样吗?”
汪甫诚真是被尹祁缮的愚蠢给气到了,“我敢保证,你明天早上把辞呈递上去,莫自在下午就敢抄了你的家!”
“想全身而退,可以啊,把你全部家产交出去,然后再看莫自在心情,他心情好了兴许不会杀你呢。”
尹祁缮顿时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道:“凭什么?本官告老还乡他凭什么抄我家!”
“凭什么?就凭你有钱啊。”
汪甫诚冷哼一声,“你一年俸禄多少,你现在家产多少?真以为御直司不知道你到处收受贿赂的事?”
“贪完了钱还想跑,已经晚了!”
“我……我……”
尹祁缮被说的面色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钱敏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尹祁缮,虽然对他有些失望,但他毕竟跟自己是同一个派系的,所以钱敏开口维护道:“大家的屁股都不干净,所以谁也别说谁。”
“汪大人,你兵部这些年光是吃空饷就贪墨了不下几百万两吧,更别说倒卖军械的事情了。”
“若非有我户部暗中遮掩,那些郡中的府兵几乎成为摆设的情况,你以为能瞒过陛下?”
听钱敏这么说,汪甫诚冷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什么,要不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今天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看汪甫诚不说话了,钱敏继续说道:“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互相抱怨,最主要的是废掉莫自在的权柄,不然的话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怎么废?”
汪甫诚皱着眉思忖了片刻,然后摇摇头道:“御直司的权柄是女帝直接给的,除非她开口,否则谁也奈何不了莫自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