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霜老师惊叫一声,然后箭步冲了过来,她并没有心疼孔书成的屁股,倒是心疼她那支刚买的“热敏度温度计”。
孔书成只好略尴尬地挠挠头:“老师,真对不起,我会陪你一支的。”
吴霜板着个脸:“那倒不用了。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发下去的那两张试卷,你都不会做啊?”
孔书成点了点头:“嗯,的确很难。”
“嗯,没关系,像你这种水平的学生,勉强做个及格分就好了,老师也没要求你全部都做对,只要尽力了就好。记住,学物理,没有捷径可走。”
“嗯,老师,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嘛?”
“问吧。”
吴霜老师伤心太平洋地握着那支被孔书成一屁股坐断的“热敏感温度计”,神情看起来有些茫然。仿佛,孔书成坐断的不是一支温度计,而是她的一只胳膊。
孔书成:“老师,我看您这么怀旧,您应该是巨蟹座吧?”
“………”吴霜猛然抬头,目光如炬地看了他一眼:“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哦对了,老师相信的是科学,而不是玄学,以后别再我面前谈什么星座啊生肖啊。”
“老师,我听沙沫说,您的生日好像是七月份。”
“对啊,有问题?”
“哦,没,没有。”
吴霜的脸突然又阴沉下来:“孔书成同学,你今天来就是要问老师这几个无聊的问题嘛?要没什么事儿,你就赶紧回教室吧,以后没事,不要来这里找我了。”
这基本就是在给孔书成下“逐客令”了。
“老师,我还想再问您一个问题。”
“………”
吴霜深吸了一口气:“老师是学物理的,不是学心理的,所以老师的忍耐力恐怕也是有限的。”
“老师,就最后一个问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