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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又一声清脆的枪响,我回头,看见峙立在白线边的行刑队里,克虏伯跪着,他跪着,把枪口支在自己的下颏上-他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打穿了。周围乱成了那样,行刑队还要按规章站着严整的队形,一时没人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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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丧门星。没有见过不辣。不辣真的一蹦一蹦离开了禅达,带着他的小rb,我想他是回湖南了。整年之后我还拿着军用地图想他到底蹦到哪儿了,我想他一定能蹦回家。
死了,死啦死啦死了,克虏伯追随而去,不辣回了湖南,丧门星不知所踪。
虽然还没到结局,但所有人都不忍再往下看了。
陈牧写到这里,心情也并不平静,正靠在窗户平复心情,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宁幼薇红着眼眶站在门外:
“你怎么可以这样?”
陈牧慌了,“梦里的事当不得真啊!”
宁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