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半身几乎都陷入了沙发里，让陈牧一时分不清，是她软还是沙发软。

“咳咳，那我来了。”陈牧有些窘迫的转移了视线。

“嗯，你来吧……”沈如静注意道陈牧的视线，顿时声音都软了下来。

陈牧见沈如静声音发软，也有些窘迫，连忙深呼吸了几下，等平静下来之后，才开口唱道：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裴月侧目看着他，不得不说陈牧的声音条件挺不错的，但就是这歌词是不是有点自恋了？

沈如静又调整了下姿势，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陈牧。

“像我这样聪明的人”

“早就告别了单纯”

“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

“去换一身伤痕……”

裴月楞了，这后面的词……怎么就突然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