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印墙里的‘窟窿’,居然是一件独立于石殿外的器物……需要融入血液,单独祭炼才能进一步的感应控制……”
此时赵淮中再推动那封印墙。
轰隆!
墙内的窟窿里释放出强大的收摄力,连虚空也骤然收紧。
铜门被封印墙的力量牵引,门上有无数的咒文浮现,凸起的青铜铆钉砰然破裂。
咒文和铆钉的破碎,仿佛斩断了铜门的某种气机。
铜门开始慢慢闭合,铜门周边的地面裂痕蔓延,它从大地之下,被拔了出来,并且在缩小。
那铜门就像一个特定的空间入口,当其闭合,从地脉中被摄取出来,门后的空间也随之关闭, 被封印在了门里。
最终, 铜门被收入封印墙, 落向那中间的窟窿内,被黑暗所封印吞噬。
赵淮中吁了口气。
他看向周围,随着铜门被收走,阴气也如漏斗般被收入封印墙,天地间慢慢恢复清明。
日落西山的时间。
刚才阴气遮天蔽日的变化,就像一场已经被挣脱的噩梦。
但地面满目疮痍,龟裂触目惊心,沟壑深陷。
远处,慌乱的羌族,夜郎人,惊魂未定。
还有破败的城寨,都在提醒着一切的真实性。
赵淮中伸手虚拂,眼前的大地,裂痕慢慢平复。
封印墙也在缩小,变成了一个罗盘般,四四方方,落在他手里,中间的封印空间内,一个黑色的窟窿,将诺大的青铜门收入后,波澜不生。
“陛下!”羌族之主和夜郎国主见到铜门被收走,壮着胆子折返回来。
赵淮中摆了下手,身形消失:“已经没事了,你们负责善后。”
夜郎国主和羌族之主连忙答应。
变故从发生到结束,前后不过一刻钟,两人却有种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