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盖子打开,往壶里看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铜壶…俗不可耐。
赵淮中倾倒铜壶,但见其中流水般涌出一小堆黄白之物,多是些钱财珠宝。
而壶中还有很多。
这铜壶亦有一定的收摄功能,内部自成空间,装的则全是匈奴人的财物。
这种不义之财,赵淮中一点都不稀罕,但不意味着不需要…真香。
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杀了匈奴之主,正好填补了手头缺钱的苦恼。
赵淮中继续抖落铜壶,就见其中哗啦啦的掉落出许多贵重金属,金银玉器。
匈奴人历年劫掠,怕是过半都在这里。
这一晚赵淮中睡得极好。
时间转瞬,数日眨眼过去。
匈奴退走,蒙骜率领的东线秦军,转而继续攻魏,攻势比之前还要猛烈。
十月中。
魏王宫。
安厘王坐在寝殿里,身前是大魏群臣,束手而立。
“没有了匈奴人的威胁,秦人又来攻我大魏,咳咳…”
安厘王嘴角渗血,身畔的侍从却不敢轻易上前,胆战心惊的取出一个药瓶。
“滚开。”
安厘王盛年时,其实是个很英明的君主,但老年逐渐昏聩,犹如苍老的雄狮,威风不再。
一个大臣惴惴不安的取出一卷竹简,呈给内官。
“这是秦储赵淮中送来的竹简,请大王阅看。”
“他不过是一国储君,寡人为什么要看他的竹卷?”
安厘王狠盯着说话的臣子:“你说,那无知幼子在竹卷里写了什么?”
大臣低眉垂首,心忖那竹简里的内容…臣也不敢说啊。
其他臣子趁安厘王盯着递上竹简的大臣,不动声色间悄悄往后挪了小半步,把呈上竹卷的大臣让到了最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