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花草居的院子里,四个老人,三男一女,围成一圈,替代了姜姞和穆阳静下午时的位置,聚精会神的注视面前幼苗。
“这是什么仙苗,可能看出?”
“仙苗又非普通植物,从所未见,怎知是何物?”
“能否移种回我神农祖地?”
“不能,幼苗虽小,但已经开始吸收地脉之气,甚至和大秦国运发生了交集,彼此勾连,擅自移动,仙苗可能会回缩成种子状态,白费了一番心血。”
“那咱们搬家吧,搬到咸阳来住。”
“好,现在就搬。”
几个老人嘀嘀咕咕。
屋里,姜姞和穆阳静瞅瞅外边。
“祖翁他们不会真的要来咸阳吧?”姜姞小声问。
“不会,顶多住一段时间就会回去,家里他们从小养到大的那么多花草,他们舍不得。”穆阳静一脸淡定。
“哦。”姜姞点头。
穆阳静横了她一眼:“我听说大秦内部,最近几天数次有大臣提起秦储纳妃之事,你怎么想?”
姜姞面色绯红道:“他又不说,总不能我来提吧。”
穆阳静宠溺地摸摸姜姞的脑袋,心情有些复杂:“不如趁祖翁他们在,让他们和秦储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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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寒冷。
挛鞮曼半路放弃了和其他兵将同行,与随队的萨满催动术法赶路,立时两日,兼程千里,终于回到了白狼城。
这时的白狼城,全城素色,为匈奴之王送葬。
王宫中,挛鞮拓的尸体仰面躺在那。
挛鞮曼回来后,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上前查看。
尸体眉心破裂,伤口处立时多日,仍残留着一股锋锐的气息。
大萨满上前,伸手虚抓,丝丝缕缕的锋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