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来神色傲慢,当街高居马背之上,俯视众人,然而见到赵淮中的刹那,七八个人的队伍,就跟排练好了似的,齐刷刷的脸色惨白。
几个人显然认识赵淮中,迅速翻身下马,牵马疾步远去。
两年前,夜御府将食相教连根拔起,当时便知道食相教和咸阳城内的一些权贵有勾连。
碍于形势,并未立即对咸阳的勋贵势力展开清洗。
但随后这两年间,夜御府在赵淮中的支持下,却是对咸阳城内的不少宗室权贵,进行了整顿。
尤其最近一年,接连有王室宗亲被夜御府缉拿,重罪者,被杀的不在少数。
目前赵淮中的‘恶名’,在咸阳能止住地主家的傻儿子们夜哭。
刚才纵马而行的几个宗室子弟,万万没想到大晚上的会猝然遭遇赵淮中。
就感觉很秃然,差点吓到心脏偷停,牵着马走出很远,仍面无血色。
这边的赵淮中等人却是齐感莞尔。
“除公务外,在城内不得纵马,这几人在闹事骑行,死罪可免,但不能放任不管。辛武,你传令府内,让他们登门拿人,严惩。”赵淮中道。
“诺!”
夜色渐深,一行人分开,各回各家。
储君府。
燕浣纱回来后,便去准备沐浴所需,而后又到床榻处,整理被褥,从身后看,挺翘圆润,体态曼妙……
赵淮中笑道:“记得在榻上放三个睡枕。”
燕浣纱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赵淮中的意思,面色润红,却一副喜翻了心,任君采摘的俏模样。
“与我同寝,这么高兴?”赵淮中揶揄道。
“嗯。”燕浣纱羞怯怯地点了下头,又奇怪道:“即便与储君同寝,也只两个人,为什么要放三个睡枕?”
赵淮中:“我喜欢睡得高一点。”
燕浣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