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瞧瞧。
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
“少废话,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如实招来。”
“我说,我都说。”
卢建斗生怕王贺年真的把他锁了去。
若是入了锦衣卫衙门,那可真是插上一双翅膀也飞不出去啊。
卢建斗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说了个遍,求饶道:“大人啊我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不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对了,那些布我可以原价,啊不可以送给大人。”
卢建斗一副舔狗的姿态,极力的示好希望可以把这件事圆过去。
可王贺年哪里肯善罢甘休,他冷笑一声道:“就这么算了?想的倒是挺美,你知道这布是干嘛用的吗?本官也不妨告诉你,这布是用来给将士们做棉衣的,你把这些布吞了是打算让将士们挨饿吗?”
卢建斗连连摇头道:“大人言重了,小人若是知道这是给将士们做棉衣的,便是借给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囤货居奇啊。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
“就这?”
王贺年冷哼一声道:“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实话告诉你吧,你若是不惹事还好。你惹上事了又不想出血,真当我们锦衣卫是叫花子吗?”
王贺年嗖的一声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直接架在了卢建斗的脖子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愿意拿出三十万两,呃不,是五十万两表达歉意。”
王贺年心道这个卢家还真是有钱啊。
卢建斗随口一句就能拿出五十万两送人。
看来他得好好敲上一笔。
“五十万两也太少了,最少也得一百万两。这就算是布帛囤积延误工期的赔偿。”
王贺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卢家囤积的这批布能不能用还是两说,如果不能用,肯定得给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