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是,一定会有清军的船只划到水城城门下面,郑经一定得提前做好准备。
“叫将士们准备好弓箭、火铳,若有鞑子来到城下便给本殿狠狠的射!”
“遵命!”
郑经此刻已经破釜沉舟,做好了死守镇江的打算。
如果镇江城破他便要以死殉城,绝不做逃兵。
...
...
冒着一轮轮炮轰,清军的小船终于有一部分抵达了水城城门外。
他们将船只绑在一起充当浮桥,然后搭起排梯准备攀上城头。
只是相较于平地,这种摇摇晃晃的状态使得排梯更加不稳,轻微的晃动都会让攀登的清兵恐惧不已,随时有可能坠下。
“小心点,帮我稳住梯子!”
一名爬到一半的清兵冲同伴嘶吼道。
这要是摔了下来即便不死也得半残。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正要向上继续爬去,却突然兜头射下一阵箭雨。
“啊!”
那清兵被射中了肩膀,身子一阵吃痛险些就要跌落下去。
他咬紧牙关单手抓着梯子,另外一只手努力把箭矢拔了出来。
虽然这很痛苦,但却是必须的。
继续把箭矢留在肩膀上会极大的影响他攀登的便捷性,而且即便攀上城头也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明军的搏斗中。
城头的明军可不是善茬,他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
帽盔和罩甲可以遮蔽一大部分箭矢,却无法抵御火铳的伤害。
那清兵又向上爬了几步,却被一枚铅弹弹丸射穿了胸膛。
鲜血瞬时飚了出来,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疼痛,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下去。
他不够幸运,直接掉到了江里。鲜血瞬时染红了江面。
挣扎了片刻后他的身子便沉入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