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方才还凶神恶煞的悍卒纷纷丢掉手中刀刃,跪倒在地。
“谁来给朕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看他们刚才那个架势,完全是奔着取人性命去的。
还好朱由榔发现的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都说乱世出骄兵悍将,朱由榔可不希望他麾下的士兵都是一群这种货色。
“陛...陛下,是他们先动口骂人的。”
一名明军士兵一边磕头一边向朱由榔解释道。
“我就小声说了句,何况你敢否认吗?”
这下是一名驿卒发声了,他显然满是委屈,近乎带着哭腔反驳道。
“你敢在陛下面前再说一遍吗?”
“怎么不敢,你们这群西贼不配再进入四川一步!”
那名驿卒也是来了火气,梗着脖子回应道。
一时间气氛近乎凝固,朱由榔也听得一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当然知道川民和原大西军之间的仇恨,却不曾想这名驿卒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沉默了片刻,朱由榔清了清嗓子道:“现如今没有西军、闯军,有的只是我大明官军。大伙儿都是为了大明而战,为的都是大明的利益。以后再敢有言此者,按照蛊惑人心论处。”
稍顿了顿,朱由榔接道:“这次朕念你们是初犯就算了,都散了吧。”
这种情况要想一碗水端平是不可能的,朱由榔已经尽可能的做到了平衡。
那些原西营的明军士兵虽然还有些不爽,但见天子公开支持他们,也不好再发作,纷纷起身退下。
...
...
很快李定国得了消息赶到御前,跪倒在地请罪道:“臣死罪。”
朱由榔连忙将他扶起。
“晋王何罪之有?”
“臣约束麾下不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