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那不是给自己招风波嘛！算了，他现在也不指望这校办工厂能干出个花来了。

“你是糊涂了，还差点把我给绕进去了。要不是今天我拦着你，咱就不说代养的事，就这事估计徐主任得笑话死咱们。”张国栋差点没让许灵均给气死，还算了？还太招摇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咋了张哥，咋就丢人了？”许灵均莫名其妙的问道。

“咋了？我下午打电话问了，啥布条，这服装厂哪轮的到你弄碎布条。”

“那些碎布条一部分是人家厂里的福利，还有不少得给关系单位送一些，都给你们校办工厂，你想都不要想，会犯众怒的。”张国栋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他这电话打的真是老丢人了。

“对了，我下午给人家李厂长打电话，人家还以为我想要人家的碎布条呢，非要给我送两包，我是咋说也没用。”

“我说灵均，这就是你好几天想出来的办法？当时挂了电话，我差点羞死。太丢人了，简直就是太丢人了。”张国栋恶狠狠的夹了一个傻半斤说道，似乎他准备从这傻半斤身上找补回面子来。

“呃~张哥，我这~我这确实是没考虑全，这都得怪那个~那个~哎！不好意思了张哥。”许灵均眼睛瞪得比张国栋还大，他哪想到现实竟然会是这样，电视上不是说这布条没人要，最后人家直接买了好多嘛，咋到他这就变成这样了。

不得不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啊，这电视上的事有多少是能信的，要不很多片子在播放的时候会写“此故事从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当然了，人家说的也没错，有可能别的地方有这情况，要知道到了八九十年代，经济富余了碎布条就不值钱了，也就没人要了。

可现在绝对是抢手货，正如张国栋说的那样，他要是利用场部后勤的权利把人家的碎布条都弄到许灵均那，绝对是会犯众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