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既不用去放牧,还正好错开了最累的上山割草。
最多就是去学校给孩子们上上课,和其他几人管理一下学校的日常工作。
每月还能和代课老师一样拿七块钱的工资。
看起来是不错,可这活对于郭谝子这个大老粗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就他这样的大老粗给孩子们上课,讲什么?
不上课,带着孩子们瞎玩?
这不是害人嘛!
他郭谝子可做不错这事儿来,再说了这场部的孩子那都是什么人。
背后的父母可都是场部的干部,他这要是给人耽误了,或者是得罪了,他还有好吗?
“队长,你让灵均去啊!他以前就当过老师,教这些孩子们那不是正好嘛!我去算什么事儿啊!”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话虽然郭谝子说不来,可道理他还的懂得,直接推荐了许灵均。
“你~你~哎!谝子,你以为我不想啊!关键是人家就要贫(下)那啥代表,他怎么去。”
王福兴也是没办法了,他们七队又不是没文化人,要是能行他早就让许灵均去了。
“这~那换别人也行啊,那个孙海文就不错,还有那个李家~”
郭谝子越说声音越低,说实话他自己说的都没啥底气。
就队上这几个懒汉,虽然符合“贫”这个条件,但就这几人的脑子,去了学校还不给他们队惹麻烦。
“好了,谝子,你就去吧,就算是帮我了。”
王福兴也是软硬兼施,见郭谝子松了口,立马打起了感情牌。
“对喽!咱们队上也就谝子你最合适,明天,明天上午你就去场部报道。”
“对了,带上行李,那里有宿舍,吃饭的话带上粮食交到学校食堂就行。”
“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放心,学校那边也有假,这三个月又不是不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