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要出去一趟。”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鱼头旭有些兴奋地挂了电话,搓了搓手,一张脸上满是荡漾的表情。
“有好事啊?”
在阳台继续锻炼的杨楚,看到鱼头旭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对方今晚的活动,笑着问了句。
“别问别问,我先出门了。”
鱼头旭嘿嘿笑了下,顾不得搭理杨楚,就急不可耐地冲出了家门。
……
“喂,阿伯,你这样乱报警的话,我们是可以控告你妨碍公务的。”
深水埗公共游泳池,一名年轻的军装警看着泳池管理员坚叔,满脸不耐烦地说道。
“警官,我真的没撒谎,前面好几个鬼佬冲到这里来,还要开枪打我。”我怎么惹到他们?不是我啦,是一个后生仔,他常来泳池的,也不游泳,就是睡觉,古里古怪的。”
泳池管理员坚叔比手划脚,一脸无奈地朝着这名军装警解释。
“好啦好啦。”那名军装警摆了摆手,“笔录已经做完了,我们会调查的。阿伯,时候不早了,你收工回家吧。”
“可是,警官……”坚叔看着转头离开的军装警,小步追了上去,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
而深水埗公共泳池对面的一座矮楼上,一黑一红两个身影从头到尾看完了坚叔带着警察进到泳池,做笔录的全过程。
等坚叔和那警察一直走远,身穿红衣的靓丽女子,迎着夜风,目光望着面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出声问道:“教官,你知道今晚那个人的身份?”
“若兰,那是我的一个朋友。”徐夕带着面具的双眸,并未看红衣的靓丽女子,只是远远看着夜幕下的港岛。
“可是他杀了我们五名队员。”
被称作若兰的靓丽女子神情微微有些激动,“我们逃出来的队员本来就不多了,那些曾经也是你曾经教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