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杜鹃花开的真漂亮,百姓间都传,这是天意,杜鹃啼血,依苏先生之见,这血,会是谁的?”
“自然是十四先生的。”苏三清眼波微动,险些落下泪来,“他一生经历酸甜苦辣,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吗的老狐狸。
余子柒在心中暗骂,南京那边虽然还能支撑,但齐家三兄弟加韩家军,迟早能找到破城之法,民意原本站在自己这边,可十四月中一死,自己被东宫的恶臭名声惹的一身腥,如果南京城破,韩家军返京,既无后援,又无民意,自己便再不是草包皇兄的对手。
篡权夺位,这几日就是最好的时机,要快,要开门见山,要见血。
余子柒咬咬牙,做出个恭敬样子,“先前失敬了,苏先生,这些时日,皇兄在国子监同女学生们玩的不亦乐乎,政事都交由我来处理,苏先生觉得,论政务,我比皇兄如何?”
“自然是镇西王强于圣上。”
“待人接物,文治武功,我与皇兄比,又如何?”
“依旧是镇西王更胜一筹。”
余子柒横下眼来,“那为什么,这皇位,不由我来坐?”
这句话语气平平,却如一道惊雷响在众人的心中。
这下就是彻底开战,展二展四百感交集,杜观山叹气不断,狄涛却眉飞色舞。
只有苏三清不动声色,起身,趟过溪水,直奔小山而去。
“苏先生?”
众人随苏三清一同站在小山下,见他摘下一朵杜鹃花,放在鼻前轻轻一嗅,叹了口气。
“杜鹃花香,实在很涩。”
苏三清摇了摇头,“这样的香,不润,不畅,闻着难受。”
余子柒冷下脸来,“我听不懂。”
“想上皇位,就得见血,要染红一座山,那得多少血啊,这么多的血,难道就是你镇西王侯的血么?还不是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