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祝金蟾双手叉腰,理直气壮,“你说,我和一帮路过的普通百姓掉进水里,你要救谁?”
“我水性不好...”
立刻挨了祝金蟾重重一脚。
何小云同她闹了一阵,长长叹口气,“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可这重于泰山,就得由无数鸿毛慷然赴死,用灰烬堆积而成。”
“你我都干了错事,逼得方书放火,害得淮安百姓流离失所,白安如今也死了,我俩却置身事外一走了之。我心中有愧,对不起习瓷,对不起死去的百姓,对不起当初决心成为竹林党人时对自己说的话。”
“是伟大的人造就了时代,还是时代铸就了伟大的人。我只是想,你我就像这只毫无方向的船一样,只能随波逐流,可是心里总得有个方向,知道那个地方是对的,知道我们要去到那儿。”
祝金蟾默默背过身去。
“怎么了?”
“说不过你,不想理你。”
何小云哈哈大笑,“夫人,难道祝空空就此金盆洗手?此去京城,也许夫人,会是奇兵。”
“呵。”
何小云知道祝金蟾默许了,看向水中,船桨早已不见。
“这,咱们怎么上岸。”
祝金蟾回头瞪他一眼,笑了笑。
“这只小船,就让风吹到岸边咯。”
与此同时,齐白钰悠悠从酒桌下爬起,昨日借酒劲,他一次性将这些时日的心中苦闷发泄出来,多喝了几杯。
吞了些茶水,干呕一阵,慢悠悠的出门。
流水宴席,划拳声,空气中的油脂酒气,满是喧闹的世界。齐白钰强忍住脑海中的轰鸣不适,在行酒令的人群中找到了张舟粥,后者正欢呼雀跃着炫耀着自己刚刚取得的伟大胜利。
“齐二少?我刚刚尿尿滋赢巫马坤了,以后我就是尿赢巫马坤的男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