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来试着彻底击溃东宫,好事。但苏先生要动的是天子,这大余朝是余家的天下!我没读过什么书,实在不懂什么做人的道理,只能认得忠孝节义四个字,我先是锦衣卫!才是竹林党人。”
“我入锦衣卫曾立过誓,首先为圣上尽忠!”何小云指指自己的心口,“然后是为天下苍生!改朝换代是什么样的事?苏先生是要战,要天下血流成河!”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忘,只是明明走在一条更温和的路上,现在所有的事都在好起来,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去发展,可为什么要去一拳击穿它,把它掀翻呢?”何小云再度摇头叹气,“何必这么极端。”
习瓷只是嗤鼻,“何小云,你根本没有明白,你站的高了些,看见的东西也高高在上了。”
习瓷只是冷笑,不再开口。
自己只是去做锦上添花的事,失败了也没什么,祝同生驻扎此地等援军到来给方书和大威镖局留够了时间。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因为我们会死在一起。
根本不会有援军过来。
鸡鸣声起,天蒙蒙亮。
何春夏扶着昏沉的脑袋坐起来,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隐隐作痛,抬起到眼前看看,两只手指上有几道牙印,深可见骨。何春夏吓一小跳,不知不觉中内力已开始运转,何春夏盯着黑暗中的趴着酣睡的李思怡发愣,是她咬的?
迷药的效力渐渐散去,凹陷进去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何春夏清醒过来,打个哈欠去搂蜷睡着的李思怡,把她抱醒,“你昨天咬我做什么?疼死了。”伸了手指给她看。
李思怡迷迷糊糊地睁眼,上下打量何春夏一阵,转了一圈又合上,“咬就咬了呗,能怎么疼。”
何春夏有些生气,刚想掐她,却注意到自己举起的手指,半眯着眼去瞧,刚才还有较为明显的伤口,到此刻却只剩了浅浅的几道印记,痛感也不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