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药盒,倒出一粒送入口中,渐渐昏沉。
耳边轻轻一震,睁眼,齐星宇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你用的沐浴露好娘。”
“到了。”
下车。
“这...能是武馆?这真不是博物馆之类的...?”
两人对着面前的牌坊发愣,三间四柱,琉璃瓦盖,白石须弥座,匾额上狂意尽展的四个大字。
长恨问天。
“进去再说。”
走过小桥流水,游廊画舫,来到一座巨型圆拱门前,已经可以从外窥探到屋内的古朴装潢。
入门,绕过玉雕梅花屏风隔断。
一眼望去山外山。
场地极为开阔,粗略扫视一圈,竟有上千平米,场馆内陈列各式古意兵刃,甚至有一方池水,假山荷花。正中央是五丈长五丈宽的圆形擂台,脚踮的高些,擂台上画的是阴阳太极图。
“啧啧啧,这武馆也太气派了些。”
一个声音轻轻咳嗽两声。
“常羲。”
两人看去,一位女子,黑发白衣,背对二人,手持鸡毛掸子正在掸去各式兵刃上的灰尘。
“哎。”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在整个场馆响起,随即场馆内各处传来轻轻地机械轴动声。
齐星宇默默闭眼,空气,温度,阳光洒在皮肤上的质感均有轻微变化,舒适感油然而生,心情也随着环境的细微改变慢慢放松下来,深呼吸数次,已将自己调整至最佳状态,睁眼。
刚才的女子出现在面前,却说不出年纪,她的两鬓斑白,眼角处细纹密布,可脸上的筋肉却极为紧致,苹果肌饱满,双眼闪着光的亮。
“齐星宇?”
“是。”齐星宇躬身低头,抱拳作揖,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叫师祖就是了,“师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