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易安居士本就有一首《声声慢》。
苏文落笔宣纸,高台影壁上,字迹便跃然其上。
“好快的文思!”
湖中画舫里,又爆发出阵阵惊呼。
“好字!字好,意境也好!”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同样只有行家才能看出,短短一句词句所蕴含的意境。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苏文落笔如飞,毫无堆砌痕迹:“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好词!”
与急着开口叫好的,急于表达自己鉴赏能力的年轻后辈不一样,许多文坛宿老可是矜持得很,但见苏文行文至今,也从中感受到了美感。
就算他们故意提高审美标准,不愿加以赞美之词,可也得考虑那从天垂落的文气。
文气在高台上转悠一圈,朝着一艘画舫落下,正是苏文所在的画舫。
高台之上,正在演奏《声声慢》词牌曲调的歌姬,也被文气所浸润,得到了不少好处。上阕完毕,就连徐玄豹也忍不住连连点头,表示这一篇词,远在自己年轻时候写的《声声慢》之上。
“果然后生可畏。”
吕谌也大声赞叹。他真心想不到,苏文才思敏捷到这种程度,若不是他多少知道一些内幕,还真会怀疑,这一切都是的大梁朝提前安排好的。
晏九安受伤的消息,他和徐玄豹都早有耳闻,并且针对性地做了一些调整。
当然,他和徐玄豹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不可能私底下对晏九安下毒手,甚至觉得,晏九安没能出现在旗亭画壁之上,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损失。
毕竟好的对手,一生难求。可没想到,晏九安虽然退了,可苏文的锋芒,似乎比年轻时候的晏九安还要锐利。
“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