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岸当真私自运了军粮往蛮国而去。
这本是最为隐秘也最为致命的一招。
这是南宫野的手笔,他坚信只要这个消息传入景皇的耳朵里,景皇断然不会饶恕怀叔稷资敌之罪,那么接下来应该出现的情况是景皇派了兵包围了怀府,怀府自然会从外面调兵前来解围。
可现在居然静悄悄的。
怀叔稷挂枪,景皇未曾祭剑。
景皇坐着一顶小轿去了怀府。
最后怀叔稷恭送了景皇出门。
甚至二人在那门口还有一番对话——
“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这门,明儿个叫人重新做一扇来装上。”
“臣遵旨,请皇上放心,臣会以大局为重!”
这该死的以大局为重!
这该死的七公主!
这更该死的许小闲!
……
……
“他居然就是南宫野!他果然是南宫府的人!”
许小闲带着来福和五十特种兵在子夜时候站在了芗箬湖畔。
太子景文睿亲自前来送行,并告诉了许小闲对南宫野的调查结果。
“我就有些纳闷,你……按理说你断然不可能和南宫府有所接触,你怎么会猜到他的身份有问题?而且看起来你对他还有些仇恨。”
许小闲淡然一笑,伸手拍了拍景文睿的肩膀,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其实也有一些纳闷,你似乎对景文聪很信任,这份信任从何而来?”
景文睿一怔,想到了前些天许小闲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许小闲说若是从阆山那地方运粮去蛮国,是否可解蛮国之危。
他那时候就在怀疑景文聪。
“为了对付大元帅府,我总得有一些准备才行。所以……我请了他帮我在阆山训练了一些将士。”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