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丞连忙说道:“回摄政王,县令大人原本、原本听说了摄政王要路经四平县,县令大人也、也早已做了接待之安排。只是、只是又听闻摄政王的车驾并未曾进入四平县而是绕城而去,故而县令大人也就、也就回去了。”
“哦……这么说,本王倒是不应该入这四平县了?”
二人连忙磕头,李县尉惶恐回道:“摄政王能亲临四平县,是四平县之天大的福气,县令大人也期望着摄政王到来!”
这时候,街巷上的那些街坊们看见了这一幕。
他们就惊讶了,寻常高高在上的张县丞和李县尉,此刻却像狗一样的跪在那少年的面前!
那么那少年的身份自然比这二位高了许多。
那少年究竟是谁?
他不是摄政王,还能是谁?
于是,百姓们站得远远的瞧着这一幕,他们不敢靠近,自然听不清楚,但能够看得清楚。
“这……本王难以相信。既然你们说安长清早已做好了接待本王之安排,那现在你们就带本王去看看。若是他真做好了安排……本王饶他一命。若是那安排草率不合本王之胃口……”
许小闲瞪了二人一眼,凶神恶煞的说道:“本王将你们全宰了!”
“摄政王息怒,小人这就带摄政王去。”
“去哪里?”
“……四平水榭!”
……
……
四平水榭灯火通明。
那些灯火倒影在了四平湖中,再有那清幽的河风吹来,水榭外挂着的那些大红灯笼便随风摇曳,将湖里的光线拉扯出了一副梦幻般的色彩来。
就在那水榭的木楼搭建而成的巨大的庭院中,这水榭的女主人蔡小娥正坐在近水的那挑台之上,正在弹奏着一张琴。
琴音袅袅,她并未歌唱。
她看似极为专注的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