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另外四个埋锅造饭的士兵。
龚三叔来到了罗三变的面前,很是心疼的看了看少爷,心想少爷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心想少爷总算是长大了。
“少爷,老奴看看你脚下的伤。”
罗三变抬起了一只脚,龚三叔想要将他的那靴子给脱下,却不料罗三变发出了“嘶……!”的一声,“别动,粘住了。”
“可必须得脱下来,老奴给你敷下药。”
“……好吧,轻点!”
龚三叔脱下了他的这只靴子,罗三变额头的冷汗都流了出来。
“三叔啊,你说……这都三月初一了,咱江南早已鸟语花香春满人间,就算是凉浥县那桃花也该盛开了。”
“可这西南之地,为啥还是白雪皑皑?”
“少爷,”龚三叔用一块湿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罗三变脚底的伤,嘴里说道:“这地方的山啊,比凉浥县可还要高,恐怕那春风难以吹得进来。”
“……也是,你说这样的地方该如何治理呢?土地极为贫瘠,还都是巴掌大一块一块的……按照那些农夫们的说法,这样的土地保不住水分,更没啥养分,庄稼种下去一个不好连种子都收不回来……”
罗三变的嘴角又咧了一下,脚底传来了锥心的疼痛。
“如此辽阔的地方,但人烟却极为稀少……这地方确实不太适合人们生存,但那些农夫们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是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故土,再说若是举家迁移又能迁去哪里?”
“不过在南康州的时候听闻一位行商说这山里面的药材品相极好,还有那些兽皮什么的也很值钱,你说如果这样的山地咱不种粮食,就种那本就长在这地方的药材,若是能够打开商路,会不会是一条生存的路子?”
龚三叔一怔,这确实是一个好法子,不就正和人们所说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个道理么?
“老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