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满了人,听说比当年大辰建国时候云楼先生阅兵的场面还要盛大!”
“你若是能够见到他,能不能求他的一首词?进了文峰阁的诗词是不允许在楼子里唱的,若是你能得到他的词,妹妹愿意重金求购!另外、另外若是能有一幅他的画像就更好了!”
“其它好像没啥了,对了,听说三公主唐若曦也去了凉浥县见她的未婚夫,就是那位许大才子。”
“另外就是听说南疆打仗了,前面好像打赢了,后面好像打得不是太顺利。”
“我没有告诉楼里的任何人你活着,放心,早些脱离这该死的地方当然是好的。若是你有什么需要还请来信。”
“妹,花小小亲笔。
大辰十七年十月二十三。”
云衣容又看了一遍,里面并没有什么她想要知道,或者说对许小闲有用的消息。
也是,楼里的姑娘们通常更关注那些客人的荷包多一些,至于国事……关她们屁事!
等许小闲呆会醒来给他看看。
许小闲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这一觉他睡得特别香,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这张床睡得很舒服,当然并不是这张床有多好,而是这张床上的那股淡淡的女人身体的味道很好闻。
助眠、安神,还缓心。
他深深的嗅了一口,掀开棉被起了床,走出了房门,活动了一下筋骨,一脸笑意的向那凉亭里走去。
铃儿此刻去了饴糖作坊,云衣容正看着那张离歌的调子正在低声的哼着。
许小闲坐在了她的对面,她抬起了头来,“睡得不错。”
“嗯,就是一个人睡觉孤单了一些。”
云衣容丢了他一个白眼,“回去抱着你那三公主或者季月儿睡!”
“说正经的,这是京都我的好友来的信,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