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但若是繁之真的步入仕途,当他将一县之地,一州之地,甚至是一府之地的羊都给解放了出来……”
“当所有的羊都知道原来生活可以更美好,原来在繁之的带领下能够给自己以及自己的儿孙一个幸福、安稳,并且丰衣足食的家的时候,他们的角就会变得尖锐起来,他们会视许小闲为主人,他们会对侵犯他们利益的那些利益集团露出锋锐的角……”
“曾经有一个人也想这样做,他说……这才是公平,然而他死了,他未能见到半点公平就被咬死了、害死了,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张桓公面色凄然激动,心情起伏难平。
“公平……这就是至简的大道,看似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它却在天堑的另一边。要想实现它,就得填平那天堑,可那天堑里全是贪婪的嘴,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头的要吃人的嘴!”
“……繁之就一个人,他如何去斗?他怎可能凭着一己之力去填平那天堑鸿沟?他会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所以……他不去当官,才是最正确的!”
苏菲默默听着,这才知道官场之凶险,这才明白面对那样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斗争会如此残酷,那么哥哥会怎样呢?
所以许小闲是有大智慧的人,他早已看明白了这一切。
他无法去救大辰数千万计的百姓,他只能偏居在这凉浥县,让那五万多人的日子过得更好一点。
“张爷爷,那位……曾经的那个追求公平的人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就是许云楼!”
苏菲大吃一惊,“云楼先生?皇上不是将云楼先生的画像请入了忠烈祠么?”
“呵呵,”张桓公一声冷笑,他没有说有个词叫假情假意,也没有说许云楼就是许小闲的父亲,他转移了话题:
“你爷爷而今可好?”
“尚好,就是很怀念曾经在京都时候和您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