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许小闲松手,季月儿吓得花容失色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稚蕊刚刚在门口探出个脑袋一瞧,她连忙收回了脑袋……少爷和嫂子……这、这干柴烈火的,连命都不要了?
稚蕊觉得自己偷窥可耻,这是自己能看的么?她捏着衣摆悄然离去,去了前院,站在了那花坛边,就着灯笼,拿着个棍子在打蝴蝶。
许小闲终于躲过了第二碗鸡汤!
季月儿羞红了脸连晚饭都没吃离开了许府,寻思的是明儿得去西市街多买几只鸡,给许郎炖汤这事,可不能停!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许小闲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汗,他将身子挪动到了床沿边,他想下来,因为床底下的那登山包里有碘酒和阿莫西林胶囊。
李刚那厮那匕首肯定是没有消毒的,说不定都生锈了,这一家伙扎进去,万一弄出个破伤风出来,自己可就嗝屁了。
所以他需要重新处理伤口,并将阿莫西林给吃一粒下去。
登山包被他塞得比较里面,他伸出手来够不着,于是,他又往外面挪了挪……
“噗……!”
“啊……!”
他从床上翻了下来,屁股着地,疼得一家伙翻身而起,手捂在了屁股上,湿漉漉的,这特么的,又流血了!
“稚蕊……来福……”
……
稚蕊的脸色绯红。
她拿着碘酒瓶子的手都在颤抖,她甚至没觉得手里这东西是她从未曾见过的,她只觉得少爷白花花的那地方……好羞人!
“稚蕊啊,你能不能快点?”
“啊,少爷,就是将这东西涂抹在伤口上?”
“对,你都问三次了!”
稚蕊从瓶子里取了一根棉签,小心翼翼的涂抹着伤口,才发现少爷挨的这下太惨了!
这样的伤口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