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呀,她恐怕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季中檀就懵逼了,这说的究竟是个啥呢?难道这代沟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看来平日陪女儿的时间太少啊。
季月儿一脸笑容,就像这院子里盛开的那一树玫瑰一样,“爹,小闲今儿要去参加诗会呢。”
季中檀微微吃了一惊,“他不是拒绝了先生的举荐么?”
“可他答应了先生的邀请呀……女儿想,他不是为了那个举荐的名额,而是为了咱们凉浥县不要输给别的县郡,尤其是凉州的北秀书院。”
“你就这么笃定他能拿魁首?”
“嗯,”季月儿坚定的点了点头,“他一定会拿下魁首!”
好吧,季中檀也不知道女儿哪里来的自信。
那两首诗词他见过,确实极为精妙,但诗词文章这种事情谁就敢说首首都能精妙呢?
不然文峰阁建成十四载,也不至于才收录十四首诗词文章。
这长女的神情和态度所表现出来的是对隔壁那小子的一往情深,可是这婚书至今都在自己的身上,还未曾送出去呀!
季中檀心里暗自一叹,许小闲那厮虽然是在为月儿考虑,但架不住月儿的死脑筋呀!哎,看来还是得想方设法的将这婚书给送出去。
季中檀无比究竟,早知道女儿会有今日的这态度,三月三那天何必跑去许小闲那府上要回这婚书呢?
月儿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可那小子脑子就是不开窍!
我季中檀的女儿,可是打着灯笼火把也难寻的存在,他那脑子啊……真应该请华神医破开来看看。
“我吃完了,爹爹你慢吃呀,我得走了。”
季月儿放下碗筷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饭堂,叫了车把式,径直往三味书屋而去。
“爹……你当真就这样看着姐往许小闲那火坑里跳?”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