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闲弄出来的……一个疯子,能弄出那么好吃的菜来?”
顿了顿,罗灿灿又摇了摇头,“我不相信!”
“可是,三少爷,昨儿他说准备拿个魁首……这样的话,若是大儒,是不屑于说出来的,若是有大才之人,会心存敬畏,也不敢说出来的,唯有……唯有无知者无畏之人,才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啊!”
罗灿灿一听,福伯这话很有道理。
他心里一叹,眉间舒展开来。
可惜了,许家,父亲最为敬重的云楼先生,恐怕就此也就绝后了。
“如此,去过上阳县,咱们就回去。”
“……不去见见许小闲了?”
罗灿灿一脸落寞的摇了摇头,“还以为他有点意思,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不如不见,因为没有意义了。”
“走吧,来都来了,既然我昨儿晚答应了要当个裁判,今儿这文会还是去瞧瞧……我觉得他估计都不会来,一个疯子,来了也不过是添乱罢了。”
罗三娘包子铺的学子们,包括罗灿灿四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向竹林书院走去。
此刻是辰时,距离文会开始的巳时还有一个时辰,但凉浥县的大街小巷里已经有许多的学子也成群结队的去了竹林书院。
凉月巷子里的许小闲可没这么急迫,他正在练习射箭。
跑步是不能再去跑了,但射箭这件事许小闲却挂在了心上。
两次遇袭啊,若不是运气比较好,自己恐怕已经嗝屁了,还谈什么未来的美好生活?
现在才知道了季月儿的美丽,这恋爱都还没谈一场呢,可不能就这样不明白的又死了。
所以许小闲是真的很认真在练习射箭,除了拉弓的次数因为臂力的原因依旧不能连续拉十次八次之外,他的箭法准头正在飞速的提升。
当射完了第七支箭之后,手臂的酸痛感觉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