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行字:
立帖为证,明日始,卯时起,晨跑五里!——许小闲誓!
用镇纸压住了这张纸,许小闲坐了下来,寻思着去看望张桓公总得带点什么……若是前世自然是带些烟酒茶营养品什么的,可这地方能带点什么呢?
思来想去没有答案,那便等两天那蚊香和牙刷做好了给他送些过去。
大儒也要刷牙也怕蚊子不是?
稚蕊提起的八月科考这事儿得提上日程,功名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不是为了当官,当官就走张桓公的举荐之路了。
有个举人身份,以后就算是出行也会方便许多,更不用说见了官老爷不需要下跪了。
所以这脑子里哪怕是那些四书五经依旧熟悉,也得再翻翻书看看。
解元就别去想了,能够上榜就完事,所以压力倒不是太大。
对了,这一晃眼二十来天过去了,那周阎王屁股上的伤恐怕已经痊愈,这些日子风平浪静,莫非他就这样将打落的牙吞进了肚子里?
这事儿可得小心着点,万一人家来阴的……得去寻个武器店看看有没有弓卖,来福有一把子力气,让他丫的练练刀剑。
许小闲在闲云水榭做着短期计划,稚蕊像一只蝴蝶一样的飞了过来。
“少爷……”稚蕊局促不安。
“我、我好像没做好,它没凝结成豆腐,稀了。”
许小闲一瞧,乐了。
“我告诉你啊,豆腐这个东西,做实了就是豆腐,做稀了就是豆花,再不行就是豆浆,放臭了就是臭豆腐……总之,这东西随便怎么捣鼓都行。”
“来来来,这东西正好熬成豆花。”
凉浥县有豆腐也有豆花还有豆浆,并不新鲜,只是没有他说的臭豆腐。
稚蕊这些日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少爷的作为,她居然没有好奇的问问这曾经的书呆子少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