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听。”
“父亲请讲?”
季星儿凑了过来,坐在父亲的侧边双手杵着下巴好奇的听着。
“那许小闲虽说有精神异常之症,还是不治之症,但现在看来人好像是死不了的。此案若是未破,那周巡查使必然参为父一本,为父这县令也就当到头了。”
季星儿愕然的张了张嘴,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她忽然双眸一凛,“要不……女儿夜里去宰了那狗巡查使!”
“荒唐,你给我闭嘴!”
季星儿缩回了脑袋,极为委屈的闭上了嘴,就听其父又说道:“为父丢了官,就护不了你经营的那三味书屋和你买下的那些田地。周巡查使随便使点手段就能让你那三味书屋破产倒闭,你娘远行没有回来,咱们家就没了经济来源,在这凉浥县如何生存?”
“官场手段极为阴狠,为父难以预料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最终的结果,极有可能你只有嫁给他那儿子才能免去咱们家的灾祸。”
“他那儿子明儿就将到凉浥县,为父思来想去,唯有在这之前给你把婚事订好,他就没有了机会。”
“许小闲许繁之这个人,虽说有点疯病,但比起周巡查使那儿子……为父还是觉得好了许多,所以为父寻思,再将这婚书交给许小闲,你们名分定下,周巡查使也就断了妄想,不知你以为如何?”
季月儿小心肝儿砰砰跳,这……这婚书才取回来没多久,这又送回去,是不是太丢人了?
“他、他是什么态度?”
“他……咱们不管他的态度。”
季月儿心思儿玲珑,一听这话就不对劲,“他不愿意接这婚书?”
“……这、女儿啊,他脑子有问题,你们也没见过面,他不知道你的好。”
季月儿站了起来,“他不是明儿晚上要审尸破案么?万一他把这案子给破了,那周巡查使也拿爹爹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