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那翠绿的裙子,那样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的秦若曦,还有隔壁那姓王的!
为了少爷的情绪稳定,也为了少爷能够有美好心情做出好吃的,稚蕊没有违背少爷的意思,她当真成天穿着那鹅黄裙子穿行在这主院的碎石甬道间。
时光就这样悄然过去,这一天下起了一场春雨。
稚蕊买了一应食材回来,见少爷依然如往昔那般坐在闲云水榭中,想起今日听闻的这小县城里的事,也想起刚才进门时候的所见,觉得应该说给少爷听听。
“少爷,三月三那天死了那个和尚的案子至今未破,街上有许多衙役在巡逻。听说、听说凉州巡查使都来了。”
许小闲正在翻看一本《大辰山河志》,听到稚蕊这话淡淡一笑,“不就是死了个和尚么?还惊动了凉州的官人?”
“可三月三那天不仅仅死了个和尚呀,城北杨柳巷杨员外家还死了个儿子和儿媳妇……听说太惨了,新婚夜啊,他那儿子被砍得血淋淋的,连脑袋都被人割掉不知道丢在哪里了,他那儿媳妇也上吊自杀了,这一天可是三条人命,了不得的大事。”
许小闲放下了手里的书,眉间微蹙,“那和尚和这二人的死有关系?”
“奴婢听说、听说那和尚可不是什么好人,是个花和尚呢。街坊们说恐怕是那夜里这花和尚摸到了杨员外儿子的婚房做了那龌龊之事,被新郎撞见,便杀了新郎,新媳妇受了玷污,也只能取了三尺白绫寻了短见。”
许小闲咧嘴一笑,“那和尚为啥会死在彩云湖里?”
“这……”稚蕊张了张嘴,“街坊们没说。”
“别去搭理这种破事,我叫你问的田地的事呢?”
“这太平年头,大家日子都还过得去,牙行里都没有人卖田地。”
许小闲想了想,这事儿也急不来,身上就二百两银子,暂时也不用去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