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
说罢我径直躺在床上,怀孕使我特别嗜睡。
清漓抿了下唇,眼里闪过几丝挣扎,随后直接坐了起来,手中拿着玉瓶。
而我却丝毫没有理会,任由他的为所欲为。
当清漓接完血以后,他抱了我一下,语气充满疼惜的说:“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没有搭理他,直接陷入了香甜的美梦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刚醒,就听到客厅里清梅那暧昧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我都听着清清楚楚。
我慵懒的走出去就看到清梅正坐在张文良的腿上,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看样子是张文良正在教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