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吴正手里拿着大大的教具尺,每次点在黑板上都发出激烈的哐哐声,“要是听不懂,就放弃算了,这道题本身就超纲,对你们来说其实没有做这种难度的题目的必要……”
底下没人说话,显然是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题型没什么兴趣。
只有薛习生举了手:“老师,舍哪个?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懂。”
“你课间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讲,”吴正道,“这张测试卷讲到这里就都讲完了,订正好了,放学之前课代表收上来。”
吴正说完,下课铃正好响起来。
“喂。”贺朝凑过来在谢俞耳边喊他。
谢俞正低着头,把手机备忘录里刚才解出来的两个答案删掉一个,删掉负一,只留下来一个零:“干什么?”
下节是体育课,贺朝虽然脚伤没好不能运动,但是站在篮球场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还是让人期待,怎么着也比呆在教室里强。
谢俞不打算去,他最近没休息好,准备溜回宿舍睡觉。
“真不去?”贺朝问。
谢俞关了手机,习惯性终结话题:“关你屁事?”
“待宿舍有什么意思,宿舍里有像你朝哥那么帅的人陪吗。”
“……”
罪魁祸首可真好意思说。
跟贺朝写英语试卷那个晚上,弄到凌晨两三点。
最后要走的时候贺朝为了把人留下来简直挖空了心思,说好让他睡床自己打地铺,最后还是偷偷摸摸跑到床上睡。
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不然以他的睡眠质量,不可能让贺朝顺顺利利地爬上来。
万达他们拿着球衣,在等贺朝一块儿下楼:“朝哥,走不走,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我觉得我今天状态特别好。”
贺朝起身准备去球场,走之前弯腰将手伸在谢俞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千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