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道:“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恒子你记住,往后我沈天要是有翻身的时候, 肝脑涂地我也得报答你这份恩情。”
“你这样可就忒没劲了,我帮你们是因为咱们兄弟的感情,可从来就没想过让你报答什么的。”楚恒仰头干掉杯中酒,面带不悦的道:“以后再说这种狗屁话,咱这兄弟也甭做了。”
“你不喜欢听就不说。”沈天也跟着干掉满满一杯酒,旋即抹抹嘴笑着说道:“说真的,我能交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喝酒,喝酒,少说这些没用的。”
楚恒又给他倒满酒,接着推杯换盏。
二十多分钟后,张敏就吃完了小半锅猪蹄,也喝下了满满一盆的鲫鱼汤,连盆底的鱼刺上的肉都给吃的干干净净。
而她那干瘪瘪多日的小肚子,也再次臌胀起来。
张敏一脸感慨着摸摸肚子上,侧头看向正与她家男人饮酒的楚恒,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若是没有这个人,她那刚出生的孩子,说不定就要夭折了。
这可是切切实实的活命之恩呐!
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她冥思苦想着。
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一斤酒下肚的沈天终于有些醉了。
这段日子里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他,终于压不住心中的苦闷,絮絮叨叨的对楚恒宣泄着。
内容很肆零肆,这里就不多叙述了……
半晌。
喝透了,也聊透了的沈天才带着媳妇离开二十二号院。
送走了这两夫妻,楚恒就神神秘秘的关上院门,跑进了西屋。
不多时,屋里就传出了似有似无的“嘎吱嘎吱”声。
他在磨药。
楚恒曾在那老头手上得到过一本书,名为玄扬子摘花录,其上记载了四中药,分别是虎鞭酒,欢喜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