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已经想对我出手了吗,月狐狸?”
月宫离真想出手了!
他恨不得将面前徐小受撕开,撕成八瓣,狠狠摔在地上。
他相信即便是道穹苍站在这里,听了这些话,忍归忍,他一定也会这么想。
徐小受大概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笑笑道:
“如果是道穹苍在这里,他只会含笑听完我说的话,最多骂一句伶牙利齿,便揭过去了。”
月宫离傻眼,这能读心?
“道穹苍这个人,从不为外人言语而波澜,就算有,大抵都是装出来的,而你,不一样,跟不一样……”
徐小受叹了口气,抬眼望着毋饶死寂的天,轻声喃道:
“离公子,高高在上的你,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与我平等交个朋友,我徐小受也不配。”
“既如此,我俩之间,根本不必惺惺作态,想打想杀,随意即可。”
“真要装起来,你拿捏不住那个度,而我的字字诛心之言,也真能伤到你的心,不是吗?”
激将法!
这纯纯的激将法!
月宫离今日还真受这个激了,狠一咬牙,叱声道:“好,我答应,就护你一日,我们现在就上悲鸣!”
他转过头,望着华长灯:“华兄,今日不妨……”
“打住。”徐小受连忙抬手。
又打住……月宫离脸都绿了:“为什么,就因为我犹豫了?”
是的,就是如此。
迟来的陪伴,比草都轻贱。
心中这般作想,徐小受面上却是摇头:
“不,离公子,大可不必如此,再这么下去,就变成我在逼你交朋友费了,这样的朋友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不平等。”
华长灯根本不会给月狐狸面子,他蠢蠢欲动的杀意,徐小受看得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