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在开打之前说清楚的。”
周天参道:“昨日之事,闻冲偷袭你固然可耻,但你徐小受也不应该夺他性命,明明稍示惩戒即可,可你竟然狠下毒手!”
他刀直徐小受,目中蕴着正义之色:“在我周天参看来,你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成不了大事!”
徐小受此刻很想给他披上一个披风,不屑道:“这就是你开打之前还要讽刺一番,杀人先诛心的理由?”
周天参一愣,似乎被噎住道:“我没有杀人先诛心,我只是就事论事!”
“呵呵,你靠近过擂台吗?你看得清楚吗?”
徐小受炮语连珠:“你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一通胡说,乱泼脏水,是不是我现在说一句我是故意的,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对我下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周天参慌了,拿着刀的手连连摆动,脸涨得通红,好像要说点什么,又无话可说。
“不用说了!”徐小受一语当头,如泰山压顶,“我知道你下一句就是想说我牙尖嘴利!”
“不,我没有!”
“呵呵,你们这些人,总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别人,却不曾想过,这些所谓正义的言辞,才是真正的诛心之刃!”
周天参连连退步,目光涣散,刀意已经被徐小受压制得不成样子,他猛地将刀一竖,撑住身形,不打算再多言。
“怎么?”徐小受转口道:“不说的时候又非得说,真要说起来又说不过,说不过,便动手?”
周天参手拿着刀,斩也不是,不斩也不是,无所适从,尴尬万分。
徐小受表面平静,其实内心里早已笑疯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周天参就是通体上下只有一根筋的那种人。
正义感爆棚,十分热血,往往只看到了事物的表面,或者被人误导之后就被当枪使,傻憨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