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柔？文静？知书达理？

这...这是不是同一个人？

回想起与赖小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眉宇间尽显吃人的神态，眼神中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愤怒，这...像是温柔该有的样子？像是文静该有的样子？像是知书达理该有的样子？

分明就是恶女嘛！

而且还是不怎么聪明的恶女。

“我怎么觉得...”沈柠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觉得什么？”郭飞吃着大排，满脸迷茫地问道。

“没什么...”

沈柠随口敷衍了一声，垂着脑袋默默地吃着饭，心里不禁嘀咕道...难道她只对我一个人凶狠？

可我也没招她惹她，凭什么对我那么凶？

“在想什么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郭飞注意到沈柠的异样，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冲他问道。

“你说...”

“这世间有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沈柠抬起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

“我特么的是学渣，我怎么知道这么高深的问题！”郭飞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沈柠撇了撇嘴，悄悄地朝着赖小檬的方向看了眼，呃...要不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问问她吧，倘若有错的话...就跟我认个错罢了，如果可以顺带着磕两个头，也不是不能接受。

...

下午的时光，

沈柠依旧在桌子上睡觉，不过每当下课之际...他都会醒过来，偷偷观察着赖小檬的情况，发现她在其他同学的面前，的确如胖子所说的那样，温柔、文静、知书达理...

这更加确定赖小檬是有意在针对自己。

到了傍晚的时候，

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