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陈向文抱了抱拳,眉关紧锁的道:“贵宗护我陈氏数百载,如今宫道友受邀在海昌做客,她的安全老夫还是能够保证的。”
言下之意,碎星门对陈家防范太深,已经引得他心中不满了。
“叫向文老弟看轻了,但眼下局势混乱不清,宫师妹独身前往海昌商议大事,樊某确实不太放心的。”
樊益桥苦笑一声,如实的讲道。
陈向文的品行他尚且信得过,可其他人则一不定了。
时常关注宗门情报的他,知晓旁边这位年轻气盛的陈平不是善茬。
上回,宫灵珊率队问责海昌,最终铩羽而归,要知道,当年陈家可还没有元丹修士坐镇的。
同行的亲孙樊赤燕回宗后立马把两人的古怪关系汇报给了他。
樊益桥半信半疑下,不动声色的向师妹确认。
然而,师妹竟痛快承认了她和陈平之间的旧情。
惊怒之余,他对宫灵珊小惩大诫,断了她十年的宗门俸禄。
通过此事,樊益桥侧面看出了陈平的高明手腕。
毕竟宫灵珊此前是强烈建议铲除海昌岛的。
仅仅半天功夫,让她回心转意,这不证明了陈平的心机之深,把高阶修士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因此,宫灵珊受邀独身赴会,樊益桥生怕她吃了大亏,才潜伏在岛中,防止发生意外。
当然,宫灵珊隐瞒的事实,他是分毫不知的。
两人的旧情并非他想象的痴男怨女那样,而是强占身子的深仇大恨。
或是难以启齿,又或是贪图陈家上供的资源,宫灵珊压根就没打算说实话。
“樊道友勇气可嘉,两宗前线失去了元丹修士坐镇,你莫非不怕金道友一人一剑杀穿碎星?”
陈平脸上带着一些揶揄,朝樊益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