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你的徒弟吧?可惜已经死了,这是你交的第一份利息。”
“无聊。”
江仁拍了拍嘴巴,感觉有些无趣。
从全友情的攻击方式和极快的速度来看,他的能力应该跟光有关,强确实是强,但还强不到柳贤没有反抗之力的程度。
江仁转身面朝水箱,双手搭在拐杖上,对里面的雷脑问道:“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有没有兴趣跟我聊两句?”
——“好。”
雷脑回复道。
“敢无视我?”
全友清看着将脆弱后背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江仁,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耻辱和愤怒,犹如火山喷涌般再次爆发出来。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吧?”
“不管你是想等地上那群人来救你呢,还是有什么厉害的底牌,我都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愤怒到极致的全友清,反而还恢复了平静。
但这并非放下了愤怒,只是暂时将它们压制住,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只为迎接更加猛烈的爆发。
嘭!
突然,柳贤竟从刚才的人形洞口跳出,眨眼便跨越了大半距离,带着点点金黄的拳头,重重击打在神情诧异的全友清脸上。
即便全友清很强,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到,身体仍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
嘭!嘭!嘭!
反应过来的全友清,很快与柳贤战作一团。
因为有小五帮忙看着,江仁对战局并不关注。
而且以他现在这把即将入土的老骨头,除非拼上性命,否则还真不够看,估计连柳贤的一拳都撑不住,更不用说插手现在这场战斗了。
“邓雷刚?”
江仁用拐杖敲击了下水箱,问出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在。”
简短的一个字,既表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