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审查的尾声。

柯凌飞迈开有些僵硬的双腿，从角落的饮水机的中接了一杯清水。

就当宋吉鸿将最后一份文件整理完毕，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在右手边的资料堆上时，清水刚好被柯凌飞放到他面前。

“谢谢。”

宋吉鸿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这时，柯凌飞也开口说出过来的目的：“总裁，您说的那人已经找到了，现在郑和过去寻找的执法者小队在超铁上，预计明天早上就能抵达盛都执法总局。”

“哦，有点意思。”

宋吉鸿眼中浮现意外之色，摸着下巴问道：“就他一个人？”

柯凌飞说道：“还有一个，据说是他的徒弟。”

“徒弟……我知道了。”

宋吉鸿轻笑一声，摸着下巴的左手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啪！

柯凌飞眼中神色顿时消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机械躯壳。

宋吉鸿身体瘫在靠椅上，笑道：“家里得到信息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柯凌飞表情麻木：“十分钟前，我接到一通电话，那是我小舅子......”

确认他说的与刚才差不多后，宋吉鸿点了点头。

啪！

宋吉鸿又打了个响指，随即说道：“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下，让人不要打扰我。”

“好的。”

柯凌飞眼睛再度恢复了之前的神采，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丢失了一段记忆，向后退了几步，便转身开门离开。

确认门已经关上，宋吉鸿又摸起了下巴。

“一个至今为止，最少活了一百零七年的老怪物，真想现在就见一面。”

“不过，还是有点可惜。”

“我还想你就算还活着，也不会乖乖地跟执法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