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与几个月前同样的问候。
收获的也是与那时类似的点头。
艾乐蒂脸色憔悴,但还是笑着说道“石勇,你有段时间没有回去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行......”
江仁与她聊了起来。
而与他这具身体年龄差不多的埃尔德,则是低着脑袋沉默不语。
原本埃尔德与他的关系还算不错,但随着他渐渐展露出不同常人的成熟,以及这几个月来的惊人变化,埃尔德就不怎么与他说话了。
几句之后。
艾乐蒂忍不住问道:“石勇,请问你有时间吗?”
“这几天都有空。”
江仁回道,心知她应该准备说出此行的目的了。
艾乐蒂面露恳求之色:“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您这就见外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江仁面色诚恳,没有任何虚假。
这六年独自一人的生活,将大量时间放在个人的训练上,与同村之人的关系渐渐疏远。
唯有艾乐蒂比以往要更亲近些,她时不时会拿些食物改善他的伙食,偶尔还会帮忙收拾家里的卫生。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丁倩倩当初将信托付给她,并没有看错人。
“赛勒曼昨天倒在了床上,我请人给他看过,诊断说他这个月如果再去参加角斗,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艾乐蒂眼睛有些泛红,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能不能请人将这个月的强制角斗取消,或者延后三个月?”
“不,两个月......一个月也行!”
“求你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艾乐蒂抬手捂住嘴巴,眼睛泛起了泪光。
赛勒曼是她的丈夫,也是奴隶角斗士,但由于实力不强,通常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