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犹豫,他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地上,对着江仁重重地磕头:“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那你当初为什么不饶过石猿呢?”
江仁看着能清晰照出自己面容的雪白刀身,脸色平静,语气温和。仿佛这里不是你死我活的角斗空间,而是享受下午茶的宁静餐厅。
“呕!”
突然,佐藤纯一郎口中吐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肉块,随即对着江仁露出了挑衅的笑脸。
从肉块的形状来看,似乎是他的半截舌头。
“能不能有点常识?”
江仁看了眼肉块,无奈地叹了口气:“咬断舌头是最愚蠢的自杀方式,除非你准备用血液堵住喉咙,通过窒息的方式来弄死自己。”
对方这样做,显然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自杀,只可惜缺少必要的常识。
“啊,啊啊啊......”
闻言,佐藤纯一郎脸色大变,不断地对江仁磕着头。
一方面希望江仁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另一方面则是想直接将自己的脑袋磕破自杀。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一个仁慈的人。”
“当初那场死斗,你是怎样对待石猿的,我也会在今天十倍相还,说是十倍就是十倍,绝对只多不少。”
江仁将刀身收回背上的刀鞘,然后一脚踩在佐藤纯一郎的脑袋上,轻声说道:“你听说过一种名为凌迟的刑罚吗?简单地说,就是将犯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足足数千刀,持续时间长达三、四天。”
“啊啊!啊啊啊......”
佐藤纯一郎惶恐不已的挣扎着。
但挥出最强一刀,并且还身受重伤的他,未能让落在自己脑袋上的脚动弹丝毫。
“人有点多。”
江仁看着周围坐满了人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