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更加容易怀疑自己，特别是当遇到挫折的时候。

姜白也不例外。

看着面前的数学题，她感到一阵头痛。

这段日子，虽然进步不小，但每天晚上的加班加点也让人深感疲倦。

尤其是现在这样，又遇到了不会的。

明明觉得这道题好像已经做过了类似的，但又感觉那里不太一样，导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

姜白有些失落，看了眼旁边的男朋友。

“这道题要怎么做？”

“这个啊...”

陈轩看了一眼，稍微思考了会儿，拿起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写着过程。

看着对方随手之间就能解决困扰自己的难题，姜白头一次没有感觉到开心，挫败感取而代之。

陈轩边写边讲，但姜白觉得自己太累了，心思不宁，完全听不懂男朋友在说什么。

“然后就可以了。”

陈轩放下笔，看着姜白两眼放空的样子，他有些意外，平时都是听得很认真的，哪怕听不懂也会再问一遍。

带着疑惑，他开口道，“听懂了吗？”

姜白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有。”

“那我再讲...”

“我是不是特别笨啊？”

“啊？”

本来已经拿起笔准备再讲一遍的陈轩把手中的笔放下，“你怎么了？”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姜白一下子泄了气，半低下头，“怎么都学不会。”

陈轩摸了摸了她的头，“你全班第二还笨？那我们班除了班长，都是笨蛋了，我也是。”

“我没有说你...”

姜白摇了摇头，细长的秀发在对方手心磨搓着，睁大着眼睛盯着陈轩。

“你就是想太多了，不就一道题吗？我再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