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末将略有耳闻,那赵军果然上下一心,异常勇猛,这绝非将帅之优劣就能够改变的。”
“所谓战事只能因势利导,不可逆尔。”
听闻白起这番话,秦昭襄王冷冷一笑道。
“寡人知道,全军上下多半是武安君之手下,军机要务怕是还未到寡人耳中,却已经先到了武安君府上。”
这话一出,白起心中越发没落,曾经的君臣信任,如今已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面无表情,白起低声道。
“王上何出此言?”
“寡人是想说,我秦国之军,还要仰仗武安君之神威,遥想当初楚地五千,何其壮阔,楚国将士过百万,何其英勇,然,武安君只率数万秦军南下,便拔其国都,焚其祖庙,使楚人震恐,从此东迁而不敢西向。”
“之后,韩魏合纵伐秦,武安君所率秦军,不足其联军一半兵力,却又在伊阙大破两国之军,斩首二十四万,韩魏从此沦为秦国附庸。”
“武安君之大名,天下莫不闻,如今,赵国士卒十有八九战死长平,国力虚弱,民不聊生。”
“寡人又出兵数倍多于赵军,武安君以往以寡击众,取胜如神,更何况如今以众击寡,以强击弱。”
“若是武安君统兵出战,想必早就攻下邯郸了。”
秦昭襄王这一番话,看似是在例数白起这一生的功绩,但实际上已经是在表达对白起的不满。
前线战事不利,白起面对王命却又再三推脱,死活不愿意统兵出战。
听闻这一番话,白起心中越发悲凉,只能微微躬身道。
“王上,一年前白起谏言吾王应乘胜追击,取邯郸而灭赵,我王迟疑,给了赵国以喘息之机。”
“如今的赵国耕种养财,积蓄国力,扶孤幼,增士卒,君主折节,善待其臣,臣子推心置腹,礼遇下士。”
“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