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铁血手段，朱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局势。

入夜，朱棣看着被鲜血染红的京城，耳边隐约还能听到一声声惨叫传来。

这么一声惨叫都代表着一条人命的逝去。

本来大获全胜，终于登上皇位的朱棣，这时候却并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相反眼眶还不自觉的红了，流下一滴无声的泪水。

见状，一直陪在朱棣身边的大孙子朱瞻基不解的问道。

“爷爷，你怎么哭了？”

闻言，朱棣擦掉眼角的泪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道。

“从今往后啊，爷爷就是万古不易的贼了。”

不论朱棣起兵有什么样的理由，是被逼也好，是因为天命预言也罢，可从他起兵那一刻，朱棣就知道，自己是贼了。

正如方孝孺死前说的。

“不孝子朱棣，百年之后你有何颜面去见太祖他老人家。”

这话一直不断在朱棣耳边响起，挥之不去。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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