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觉得害怕,但实在感到恶心。
坟墓里光线暗,积水又浑浊,再说蛤蟆在水里十分灵活,几个人找了十几分钟,才从一块棺材板后面捉到一只,又找了接近二十分钟,程瞎子和魏凌志直接趴到了黑水里,变成了泥人,总算才抓到另一只。
钻出坟坑,看到水桶里三条腿的金蛤蟆,王曼昱惊得张开了嘴,表弟更是瞪大了眼。
我们在废厂门口分开了,魏凌志带着金蛤蟆去治大军哥的邪病,我们几个开车先回了王曼昱的房子。
一路上表弟拐弯抹角,话题总围着我们刚才在坟坑捉金蛤蟆的事,我听得出这小子已经后悔了,心中肯定早就盘算“一只五万,两只十万”的财迷账。
回到城里,我又取了三万五千元给表弟,让他赶紧回家好好上学。
我则必须先回趟渡厂,算起来这都好几周了,我还没有在渡厂好好上过一天班,虽然有薛春山给扛着,可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王曼昱也得赶紧处理一下自家公司的事,她想召开一次股东会,然后聘请职业经理人管理。
前几天连续下大雨,渡厂的同事们忙得不可开交,从昨天开始才稍微清闲点。
回厂子前,我现在附近超市里买了十几条南京煊赫门烟,五箱牛栏山二锅头,开着王曼昱的车,直接把东西搬到了厂长办公室。
“薛哥,这段时候我个人事多,老请假,买了点东西给同事们分分吧,剩下的就放你办公室,留着来人抽吧!”
看到这么多东西,薛春山眼都直了。
“好!好!兄弟有事忙去行,这么大的厂子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不少,你有事忙就行。”
薛春山用眼神数了数烟酒的数量,乐得合不拢嘴。
“哥啊,你不先开口,我还真不好意思说,我的事还没处理完,得着急去一趟青岛,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