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平息下来。
豆大的雨滴,忽然啪嗒啪嗒地坠落下来。
顷刻间,雨滴就成了断线的珠帘,院子里,忽然响起了呜咽的哭泣声,这些哭声,都来自于那些站起来的人……
他们在哭的同时,身体也在颤抖,在挣扎,似乎要清醒过来。
“殃杀男罡,始终是殃杀男罡,被烹煮了五脏,诛了魂,还有一些余力……”
另一侧,陈瞎子颤巍巍地起了身。
那哭泣声忽而变得大了许多,悲怆到了极点。
雨帘让人视线模糊,可模糊到极点的时候,仿佛又有一瞬间的清晰。
一个二十多岁穿着唐装衣袍,腰间肩头缠着符纸的男人,跪在另一个身穿唐装,国字脸,面貌肃然的中年男人身前。
他正在俯身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