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只是别起哭丧棒和铡鬼刀外,冯保和张尔都看向我。
“张叔。”我喊了张尔一声,不过我眼中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几分复杂。
张尔点点头道:“冯保和我说了点儿,陈先生也讲了,多亏你们及时赶到,否则的话,我就栽在阴宅里了。”
“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都直接撞祟?”我抑制住自己的复杂思绪,询问道。
张尔沉默一下摇头:“我自下了那个暗井,进了那道门,只是觉得后背被人吹了口气,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这……”我眉头紧皱起来,张尔连照面都没打就撞祟,这也太可怕了一些。
紧跟着,张尔又开口道:“那地方,下一次再去的时候做足了准备,如果有极为强烈的镇煞之物,应该不会撞祟,我身上没有。”
低头张尔就瞅着我腰间,道:“你腰头有一根哭丧棒,陈先生本身是个开路人,鬼祟都躲着他,我中招也是情理之中。”
他这话的确没什么问题。
其实据这段时间的了解,我也发现了张尔虽然是风水师,但是他的手段,并不全是正道的路数,就如同上一次画鬼符,反倒是利用撞祟来对付偷寿老头。
那鬼祟容易让他撞祟,也理所当然。
此刻,陈瞎子已然走到了我和张尔的身边。
他平静地开口道:“十六,关于柳昱咒的事情,我也和张先生说过了,他认为可以谈。”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问,再问完我们就出发去找柳昱咒吧。”
陈瞎子的提醒,才让我反应过来。
深吸了一口气,我略有沙哑地问了一句:“张叔,咱们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人的事情。”
张尔若有所思,让我但说无妨。
我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要问的是顾若琳,来找你之前,我去过一趟迳口村,下了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