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故意不告诉他。”
“冯屈,麻烦你了。”说完,我也轻叹了一声。
“可罗先生……这……”
冯屈格外犹豫,他还是说了句:“迟几天,晚几天,总归是会说……”
“不一样的。”我拍了拍冯屈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劝我。
最后冯屈还是听我的话,转身离开去商匠家里。
我走进了前院,冯志荣刚才就抬头看着我了。
他笑呵呵地问我怎么了?
我将我们商议好的结果和冯志荣说了。
当然,我没有说刘文三担忧柴家不可信的问题。
换了一个话锋,大概就是说李德贤太危险的事儿。
冯志荣沉思了片刻,说我们这种安排也合理,麻烦之处就是怎么瞒过李德贤的眼睛。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地方。
这唐装肯定是不能穿,如果能稍微改变一下身形,应该用处很大。
我又思索了一会儿,冯志荣忽而一按桌子,他说了句罗先生,你稍等。
接着冯志荣就朝着院外走去。
他这一走,花费的时间就不短,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
并且他还不是一个人回到的院子,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这妇人约莫四十来岁,身段依旧婀娜,妆容也十分艳丽。
“罗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唐丽,她在内阳市有相当数量的店铺,卖的都是胭脂水粉,这些古色古香的老物件。”
“她手里也有门技艺,师承粉妪,这技艺几乎快失传了。或许能有用。”
对于粉妪这两个字,我却听不明白,问冯志荣是什么意思。
唐丽却轻笑着让我坐下,闭上眼睛别动。
冯志荣也让我放心,先按照唐丽的做,等会儿就知道了